“我26岁那年的7月,不知天高地厚地从可以领取月收入超过平均水平3倍的单位辞职,变成了没有干部职称,没有医疗证,没有住所,几乎没有地方寄存档案的待业青年。”这个shelby8就是青云创投管理合伙人陈晓平。
关于他的故事,就从这开始吧。
体制内外
上世纪60年代的“精英”,有着他们特有的,且被安排的轨迹。名校毕业、机关单位、伺机晋升……或者出国留学、海外归来、商海博弈……总之,已成为各行业头头脑脑的他们,都有着一箩筐的故事和写几部回忆录的经验。
清华自动化系毕业后,陈晓平又在母校的经管学院读了两年研究生。之后便分到了国家机关,可没过多久,喝茶看报的日子很快就被看到了尽头。不安分的他曾试图申请调动工作,但最终未果。
“档案袋一封,‘啪’给你盖个章,拿走完事。”就这样,陈晓平选择了辞职,从国家干部变成了待业青年。这不仅意味着陈主动丢掉了一份美差,而且每月两百多块钱的工资也没了踪影,那可是高于当时平均工资六七十块钱的高薪。
头顶“待业”的帽子才几周,陈晓平就慌了。“后来被逼无奈,我去了外企。”他口中的无奈之地,正是大名鼎鼎的GE。
离开体制内的他,不得不搬出单位提供的住房,开始考虑租房的问题。陈说,那时他最喜欢出差,不仅因为好吃好喝,而且可以入住条件很棒的酒店,痛快地冲个凉。“昨晚还在享受星级酒店,今晚就得琢磨什么时候要搬家。那种落差非常大。”
平均每三四个月搬一次家的颠簸,和工作晋升方面的天花板,让这位清华男再次选择了出走。
而这次是美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