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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面计――如何在特殊关系中咱“....
来源: 暂无来源 作者:admin更新时间:2011-12-11


要在人世间做到见机行事、可刚可柔,需要的脸孔不止成百上千,它需要惯会逢场作戏的好演员,去担当差距很大的角色。变脸功夫何能止于二、三。

人际交往,交涉,官场,必须懂得自保方可主动而取胜。一味地“软”,粉红脸,无异于纵人欺侮,总是黑着脸强硬或白着脸使诈,又会激化对立、处处受防而落得敌人满天下。高明的操纵者,红黑相间,红白并用,追求软硬兼施的巧妙效果。

你可以“说单口相声”,一会儿红脸,一会白脸,教人捉摸不定,高深莫测。扮着黑脸作莽汉可杀灭对手威风,作红脸好人可用以给人台阶,圆满收场。

你可以“演双簧”、说“对口相声”,一唱一和,让对手如坠雾里。扮白脸者给对手造成压力,构成威胁,然后由红脸出场取得满意的结果。这种搭配效果,与一人又及面有异曲同―之妙。

对于两面三刀的小人的招数我们不可使用,却不可不知。

1.好演员,善变脸

“不要以为一个人只有一张股。不必说,常常‘上帝给她一张脸,她自己另造一张。’不涂脂粉的的脸,也有卷帘一格,外面摆着一副面孔,在适当的时候吸啃一声如帘子一般卷起,另露出一副面孔。”梁实秋先生为我们勾划了旧时官场上的男人脸谱。“误入仕途的人往往养成这一套本领。对下司道貌岸然,或是面都无表情,像一张白纸似的,使你无从观色,莫测高深,或是面皮绷得像一张皮鼓,脸拉得驴般长,使你在他面前觉得矮好几尺!但是他一旦见到,驴脸得立刻缩短,再往瘪里一缩,马上变成柿饼脸,堆下笑容,直线条全变成曲线条,如果见到更高的上司,连笑容都凝结得雄不下来,未开言嘴唇要抖上好大一阵,脸上作出十足的诚惶诚恐之状。帘子脸是傲下媚上的主要工具,对于某一种人是少不得的。”

梁先生的“脸谱论”道出了逢场作戏的实质本领。能够一会儿红脸一会儿白脸,集软硬兼施、刚柔并用、德威并加于一身,便能像一位出色的演员,胜任自己在社会中扮演的角色。

变脸是一种巧妙的功夫,同时也是为人处世的高明策略。

在京剧里,演员在脸上涂有特定的谱式和色彩以寓褒贬。其中红色表示忠勇,黑色表示刚烈,白色表示奸诈。不同的脸谱显示了不同的角色特征。在实际操纵中我们虽然借用京剧脸谱的名称,可务请注意:真实的人间心态千奇百怪,实存脸谱色彩多种多样,不是两三种名称所能道明其中奥妙差别的。

任何一种单一的方法只能解决与之相关的特定问题,都有不可避免的副作用。对人太宽厚了,便不住,结果无法无天;对人太严格了,则万马齐哈,毫无生气,有一利必有一弊,不能两全。高明的统治者深话此理,为避此弊,莫不运用红白脸相间之策。有时两人连档合唱双簧,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;更高明者,可像高明的演员,根据角色需要变换脸谱。今天是温文尔雅的贤者,明天变成杀气腾腾的武将。历史上不乏此类高手。

东魏独揽大权的丞相高欢;临死前把他儿子高澄叫到床前,谈了许多辅佐儿子成就霸业的人事安排,特别提出当朝唯一能和心腹大患侯景相抗衡的人才是慕容绍宗。说:“我故不贵之,留以遗汝”。当父亲的故意唱白脸,做恶人,不提拔这个对高家极有用处的良才,目的是把好事留给儿子去做。

高澄继位后,照既定方针办,给慕容绍宗高官厚禄,人情自然是儿子的,慕容绍宗感谢的是高澄,顺理成章儿子唱的是红脸。没几年,高欢的另一个儿子、高澄的兄弟高洋倾顺当当登基成了北齐开国皇帝。这是父子连档,红白脸相契,成就大事之例。

2.左右开弓,软硬兼施

近代革命家黄兴一生历经了千难万险,但每次在危难之中都凭借过人的智慧和杰出的口才,化险为夷,安然脱险。一次,黄兴回长沙发动群众,约定某晚起义。不幸机密泄露,湖南巡抚下令捕捉黄兴,隐匿者同罪。黄兴无处藏身,正在万分焦急之时,忽见一出租花轿仪仗的商店。黄兴面见店主,直接承认自己是黄兴,请他掩护自己。店主怕惹是生非,怎么也不答应。黄兴无奈,便大喝一声:“今天巡抚下令关闭城门搜捕我,势必抓到我。我如果被捕,一定把你说成我的同党。愉想免祸的话,就用花轿抬着我,配上仪仗和鼓手,送我出城,只要我脱了险,加倍付工钱。”话一出口,店主只好乖乖地照办了。

很多人都是“软的欺,硬的怕”,对待他们要软硬兼施。一味地软无异于纵人欺侮,总是硬又会招致对立,处处树敌。如果能用硬压住对方嚣张气焰,用软取得同情,予人面子,便会让对方有顺水推舟的心理。和你敌对他没什么好果子吃,而你这“硬汉”又给他留足了余地,他何乐而不为你效力呢?

某同学的一段经历,作为“软硬兼施”战胜对手的例证,真是可圈可点,下面且听他细细道来:

前些时候,我与一同学去北京游玩。晚上住宿,我俩被一中巴客车拉到A旅店,本以为这次花的钱最多,条件当是很好的,可事实却让人大失所望。大方面说,黑白没一台;小方面说,上床用的拖也无处可觅。所谓的双人间里只有两张可怜的硬板床,真是比校寝还要糟糕十倍。躺在硬板床上,心里总觉着不是滋味,于是我想退房。“想退房?没门。”一开口就是大嗓门。

我见势真有点害怕,想退缩以息事宁人,但心里又不服,于是狠了狠心,决定拼出去了。我学着老板的腔调吼道:“你凶什么凶,你想怎的?这北京城,不说来过十次,至少也有七八次了,我一点也不生。你,别瞎叫;我,想退房,要退房,坚决退房!”听我威胁要给监督局打,老板拨弄了一下算盘说:“退房可以,但要交十元钱的手续费。”我一听可退房自然高兴,但平白无故地要扣十元所谓的手续费又不甘心,便说:“如不是你那接客员把我骗来,又怎么会这样?要怪只能怪你的接客员骗错人了。还有,我受你们的骗这笔账还没算呢!”但老板咬定了那十元钱怎么也不肯松口。如此一来又僵住了。

时光在慢慢地流逝,我有点焦躁不安,想就此罢休。正在这时,外面又来了几位不知情的受骗者,我及时送店老板一根软骨嚼,说:“老板,我看还是全退了吧,想你也是明白人,如果我一嚷,那几位还没登记的旅客必会自行告退,孰轻孰重,聪明的你不会不明白吧!”最后老板在无可奈何中把钱全部退还给我。

这次舌战,我之所以取胜,主要在于采取了如下策略:

①以硬制硬。老板大嗓门,我也大嗓门;老板说,退房没先例,我说退房有先例;老板让我站一边去,我则以给监督局打电话威胁之,给他一个此人不好对付的印象,因之不得不改变策略。

③以软对软。老板软下来了,答应退房,但坚持要手续费,我来了个以利诱之的策略:如果吵嚷开来,尚未登记的旅客,必然自动离去。收了我一个人的手续费,丢了几个旅客的生意,太不合算了。他权衡利弊,为了留住更多的新旅客,只好把钱全部退给我。

③软硬兼施。对待这样的人,如果一开始就软,他必然认为你好欺负,而对你更加强硬;如果你硬到底,他下不来台,来个“死猪不怕热水烫”,你也没办法。有效的办法是:软硬兼施。关于先硬还是先软,则要因事、因时、因人而异。

3.黑脸开戏,红脸收场

1963年,因父亲遗产问题,曾宪样在远在泰国的哥哥曾宪概的多次催促下,动身来到了泰国。曾宪样的叔父曾桃发闻之以为曾宪样定是与其哥哥联手来对付他。于是便有了这么一个场面:

一天早上,三个笑容可掬的客家长辈来到了曾宪慨的小店铺里,执意要请曾宪样去“喝喝茶、吃吃饭”。曾宪样客气了一番后随他们来到了曾桃发的公司里。待所有人严肃就位以后,叔父们便一改初始亲切温和之相,对曾宪样纷纷大加指责:“你看你,像什么话,一点道理也不懂。来了泰国这么久,也不来拜见叔父、叔母。你这算什么?真没规矩!”

其实,曾宪样来泰国的当天便执晚辈之礼拜见了叔父叔母。因此,叔公们的劈面训斥令曾宪样一头雾水。叔公们见曾宪样无言以对,认为其真的是那么大逆不道,毫不留情地把曾宪锋写个“狗血喷头”。原本便极富自尊之心且血气方刚的曾宪样终于忍耐不住,作了黑脸的莽汉,大发雷霆:“你们简直是太不像话了!我本来应该尊重你们,因为你们是叔公,但是从你们这番上口喷人的话里,从你们玩弄的这些骗人的把戏里,你们就再也不配得到我的尊重。”曾宪样指着刚好从他们面前走过的一个小孩说道,“我这个人,对于讲道理的人从来都是尊重的。就是这样的小孩子,知道做人应该讲道理,应该明白事理,我也会很尊重他。但对于像你们这样的老前辈,一点道理都不懂,只会嫌贫爱富,昧着良心拍有钱人的马屁,你们这样做,令我更加瞧不起你们,我也有理由不尊重你们!”

人际交往中,最忌生气发火,动怒泄愤。尤其是在长辈面前,小辈们更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语,切切不可失晚辈之礼。但有时会遇到某些或有恃无恐或刁蛮耍横的传者卖老之人,一味地回避退让忍辱负重,反而会使对方以为你软弱可欺而得寸进尺。曾宪掉一番理正辞严的刚言相向,令原本气势汹汹的叔公们顿时气萎势缩,百口莫辩。但,倘任其怒火信马由缰,刚言怒语如决堤洪水一泻不收,便有可能使原本已有的胜势转瞬即逝。于是,曾宪摔又有一番有理有据的摆事实,讲道理,扮起了红脸好人,不失时机地给叔公找台阶,进入了收场的好戏。“叔父只有凭着自己的劳动,凭着自己的智慧,才能一点一滴地建立了像今天这样庞大的事业。现在叔父有钱有势,那不过是叔父的能耐,叔父的本事,我只会从心里感到佩服。叔父现在大可不必为了这些财产的事情绞尽脑汁,你是我叔父,你有话跟我说,喊一个小孩把我叫来就可以了。”

在人际交往中,对他人的适度赞美,可使对方产生亲和心理,为交往提供前提。曾宪样的叔父只身一人于异国他乡艰辛奋斗而拥有今天的和名望,足以证明其不凡之处。曾宪样这番赞美,既充分肯定了叔父于商场中之本事,又由衷地表明了自己对叔父的佩服之意。言不巧语不媚,不坏刚直不阿之节,不涉阿谀奉承之嫌,从而拉近了两代人之间的心理距离。令叔父叔母激动得喃喃而语:“好侄子,好侄子!”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已化为乌有。

曾宪样在人际交往、家庭纠纷中所表现的人情操纵自如,红黑脸相间恰当的深厚功夫,表明了他在商场中的出色作为绝非等闲得来,而是名副其实。

4.既要打棒子,又要送萝卜

不久前出版的《美国商业周刊》专文介绍奇异公司执行总载杰克?韦尔奇,文中引用密歇根大学院一位教授的话:“20世纪有两个伟大的企业,一个是‘’的斯隆,另一个则是韦尔奇。但俩人比起来,韦尔奇又略胜一筹。因为韦尔奇为对世纪的经理人树立了一个榜样。”

韦尔奇重视底线和结果是有名的。当年他新官上任三把火,公开宣称凡是不能在市场维持前两名的实业,都会面临被卖或被裁撤的命运。很多奇异的员工抱怨韦尔奇的要求太严。无论在生产上打破多少纪录,韦尔奇总嫌不够。员工就像柠檬,被韦尔奇把汁都挤干了。

很多年前,有一位奇异的中层主管在韦尔奇面前第一次主持简报,由于太紧张,两腿发起抖来。这位经理也坦白地告诉韦尔奇:“我太太跟我说,如果这次简报砸了锅,你就不要回来算了。”在回程的飞机上,韦尔奇叫人送一瓶最高级的香槟和一打红玫瑰给这位经理的太太。韦尔奇的便条写道:“你先生的简报非常成功,我们非常抱歉害得他在最近几星期忙得一塌糊涂。”任何一个好的领导人,都应该懂得用“棒子和胡萝卜”原理去获得一个好的结果。在这方面,韦尔奇是其中高手。

“棒子和胡萝卜原理便是恩威并重,又打又拉。这一招术在中国历史上有很多经典例子。

朱元璋史称“雄猜之主”,既野心勃勃又疑心重重,心地险恶。他当上皇帝后,打天下时那种虚心纳贤、任人唯贤的作风全抛在脑后,朝思暮想的是维护他的绝对尊严和家天下。为此,他以各种卑劣手段,排除异己,残杀功臣。

李善长在随朱元璋征战中,以多谋善断著称。开国初,制定法规制度、宗庙礼仪,与朱元璋关系如鱼水一般,朱元璋将李比之为汉初萧何,称他为“功臣之首”,命他为开国后的首任丞相。朱元璋一旦功成名就,贵为天子,对李的态度大变。李善长过去被朱称赞为“处事果断”,现在则说他“独断专行”。过去朱特许李对疑难大事先处理后奏,称赞他为“为朕分忧”,现在则说他“目无皇上”。朱元璋对李善长功高权大,产生了疑忌之心。但考虑到李善长功高望重,轻举妄动恐生不测之变,就采用又打又拉,伺机清除伎俩。

一打。深知朱元璋为人的李善长察觉到皇上对他的猜忌,一连几天,李善长因患病没有上朝,于是就借机给朱元璋上了个奏章,一来对不能上朝议政表歉意。二来提出致仕(退休),察看朱元璋对自己的态度。按惯例朱元璋应下旨慰问、挽留。但是,他来个顺手推舟,随即批准了李善长退休,毫不费力地把李善长赶出了相位。

二拉。削夺了李善长的相权,免除了对他的威胁。但不少人心中暗骂朱元璋寡情毒辣。为了笼络人心,安抚李善长,朱元璋把自己的女儿临安公主下嫁给李善长的儿子本棋为妻,朱李两家又成了国戚。

清朝乾隆皇帝对知识分子实用的“棒子和胡萝卜”堪称空前绝后。乾隆在位期间,大兴文字狱,有案可查的竟有七十余次,远远超过他的先辈们,

乾隆这一手也够厉害的了,只搞得文人仕士人人自危,几篇游戏之章,几句赏花吟月之词,也往往弄出个莫须有的罪名,乾隆就是使用这样无情的樟子巩固了自己的地位。但他并没忘了“送胡萝卜”的重要,对知识分子采用怀柔政策。他规定见了大学土,皇族的老老少少们要行半跪礼,称“老先生”;如果这位大学土还兼着“师傅”,就称之为“老师”,自称“先生”‘域“晚生”。同时,一方面大搞正规的科举活动,不断罗致文人仕士加入为朝廷服务的队伍;另一方面特开博学鸿词科,把那些自命遗老或高才、标榜孤忠或写些诗文发泄牢骚的文人、或不屑参加科举考试而隐居山林又有些大臣威望的隐士,由地方官或巡游大臣推荐上来,皇帝直接。乾隆搞了三次,录用24人。录用者自己春风得意,自然也感激皇恩浩荡;落榜的百余人,也无面目自命遗老孤忠去讽刺朝政。乾隆对被自己亲自面试的录用者关心倍至,如其中有个叫顾栋高的人,录用时,年岁就不小了,当时授予国子监司业之职;到年老辞官时,乾隆亲自书写了两首七言诗加以褒美;后来,乾隆下江南,又亲赐御书,跃级封他为国子监的祭酒。

乾隆之所以如此做,全是出于维护他们的皇权至上、族权至上、朝廷至上的目的,是要保持“大清”永不“变色”。谁要是在这方面稍有越轨,红脸马上转换成白脸,满脸堆笑换成杀气腾腾。管你是有意无意,或是或非,都立即被逮捕入狱,轻者“重企’、“革职”、重者“立轨”、“立绞”,甚至处死后要“弃市”“寸碟”,已死的也得开棺戮尸,连朋友、族人也统统跟着倒霉。

就此而论,如果不幸沦为或臣民的人,对于大棒应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。被棒子打疼了是免不了的,而一旦收到“胡萝卜”却并非是什么“护身符”,也算不上什么好兆头,感恩戴德因此可以省掉。明智的上司和明智的下属都应明白:这毕竟是策略和手段,是谁都可以使用的,究竟谁更高明那得看谁更会“演得真切”,一切都是一出戏而已。

5.提防小人的“变脸术”

1898年,以康有为、梁启超为首的维新派,在中国掀起轰轰烈烈的维新变法运动。他们的活动得到光绪帝的支持,但他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,慈德太后控制着朝政。光绪帝想借助变法来扩大自己的权力,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,打击慈格太后势力。作为慈格太后,她当然感觉出自己权力受到威胁,所以对维新变法横加干涉。于是,这场变法运动实际上又变成了光绪帝与慈掉太后的权力之争。在这场争斗中,光绪帝感到自己的处境非常危险,因为用人权和兵权均掌握在慈模的手中。为此光绪帝忧心忡忡,有一次他写信给维新派人士杨锐:“我的皇位可能保不住。你们要想办法搭救。”维新派为此都很着急。

正在这时,荣禄手下的新建陆军首领袁世凯来到北京。袁世凯在康有为、梁启超宣传维新变法的活动中,明确表态支持维新变法活动。所以康有为曾经向光绪帝推荐过袁世凯,说他是个了解洋务又主张变法的新派军人,如果能把他拉过来,荣禄――慈格太后的主要助手――的力量就小多了。光绪帝认为变法要成功,非有军人的支持不可,于是在北京召见了袁世凯,封给他待郎的官衔,旨在拉拢袁世凯,为自己效力。

当时康有为等人也认为,要使变法成功,要解救皇帝,只有杀掉荣禄。而能够完成此事的人只有袁世凯。所以谭嗣同后来又深夜密访袁世凯。

谭嗣同说:“现在荣禄他们想废掉皇帝,你应该用你的兵力,杀掉荣禄,再发兵包围颐和园。事成之后,皇上掌握大权,清除那些老朽守旧的臣子,那时你就是一等功臣。”袁世凯慷慨激昂地说:“只要是上下命令,我一定拼命去干。”谭嗣同又说:“别人还好对付。荣禄不是等闲之辈,杀他恐怕不容易。”袁世凯瞪着大眼睛说:“这有什么难的?杀荣禄就像杀一条狗一样!”谭嗣同着急地说:“那我们现在就决定如何行动,我马上向是上报告。”袁世凯想了想说:“那太仓促了,我指挥的军队的枪弹火药都在荣禄手里,有不少军官也是他的人。我得先回天津,更换军官,准备枪弹,才能行事。”谭嗣同没有办法,只好同意。

袁世凯是个心计多端善于看风使舵的人,康有为和谭嗣同都没有看透他。袁世凯虽然表示忠于光绪皇帝,但是他心里明白掌握实权的还是太后和她的心腹,于是又和慈律的心腹们勾搭上了。如今他更加相信这次争斗还是慈橹占了上风。所以,他决定先稳住谭嗣同,再向荣禄告密。

不久,袁世凯便回天津,把谭嗣同夜访的情况一字不漏地告诉荣禄。荣禄吓得当天就到北京颐和园面见慈接,报告光绪帝如何要抢先下手的事。

第二天天刚亮,慈接怒冲冲地进了皇宫,把光绪帝带到藏台幽禁起来,接着下令废除变法法令,又命令逮捕维新变法人土和官员。变法经过103天最后失败。谭嗣同、林旭、刘光第、杨锐、康广仁、杨深秀在北京菜市口被砍下了脑袋。

变脸的小人不可使用,但不可不知。他们惯会当面一套,背后一套;过河拆桥,不择手段。他们很懂得什么时候摇尾巴,什么时候摆架子;何时慈眉顺目,何时如同凶神恶煞一般。他们在你春风得意时,即使不久前还是“狗眼看人低”,马上便会趋炎附势,笑容堆面,而当你遭受挫折,风光尽失后,则会避而远之,满脸不屑的神气,甚至会落井下石。袁世凯这类奸雄式小人,为邀功请赏,飞黄腾达,更不惜让人掉脑袋,小人的脸同刀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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